呜呜…… 好丢脸,不要看我……方初言羞耻地把脸埋在宋知夏的胸前哭泣,她根本控制不住失控的尿水,即便想要收紧尿道也做不到。
宋知夏轻抚她的发顶,像为小猫顺毛一样,她忽然想起了女儿小时候,她哄睡她时也是这样让她靠在自己胸口上,温柔地慢慢抚过柔软的发丝。
没事的,方小姐,放轻松……
她确保了对方双腿有力且确实站稳后才将对方放下,疲软的阳物一滑出来就牵扯出大量液体沿着腿部向下流淌。
单膝跪地,她轻柔地将女人的腿稍微分开,说道:我帮你抠出来吧。
方初言呆愣片刻,剧烈反抗起来,她并起双腿,用尽吃奶的力气推开宋知夏,她还以为是自己在性爱过程中太粗暴,惹怒了方初言,连忙道歉:怎么了?
果然是我刚刚做得太过分了吗?
抱歉,真的非常抱歉,但清理工作还是请你让我来处理吧?
不是的,您没有过头,刚刚我很…… 我很满意,只是这种清理的事我真心想要自己处理,请不要勉强我!
搬出勉强二字,宋知夏便一点办法也没有了,她在方初言身上最忌讳的就是任何跟违反本人意愿有关的行为。
只好满怀忧心地说:那我在外面等你,有任何事一定要叫我。
方初言捣蒜一样点头,配合着手上急切地将女人推出门的动作,宋知夏眼见鼻尖前的塑料门板应声关上,她一转头才看到客厅的全身镜子里照出自己荒谬的模样。
她上身仍穿着来时的简单短衫,只是多了一些褶皱和尾端可疑的水渍,下身却完全赤裸。
沉甸甸的阴茎垂在腿间,沾着亮晶晶的液体,卷曲的阴毛也因为交合的液体黏成一团。
她轻叹口气,走向客厅抽几张卫生纸帮自己的小分身擦一擦,然后穿起内裤与外裤,坐在沙发上等待。
不多时,只裹着浴巾的女人从浴室里出来,虽然同样是素颜,但出浴的嫩红脸蛋让她看起来更加年轻无害,宋知夏的良心后知后觉地加载成功,使她有些窘迫地缩了缩肩膀,尴尬地问道:还好吗?
嗯,没事的,姐姐…我可以这样喊吗? 刚刚没有经过同意就喊了,现在才征求同意会不会太迟了?
当然可以,毕竟光看外表就知道你比我小多了。 但具体来说,你几岁了啊?
今年是二十三。 姊姊多大了?她豪不避讳地在她面前擦干身体,走进房间拿起睡裙与内裤穿上,然后拿起吹风机插电。
啊你真的好小!
我都三十四了,天啊,你这个世代的孩子都开始工作了吗?
时间过得真快。
宋知夏自然地接过她手中的吹风机,替她吹头发,虽然聊完这个,立刻接下面这个话题有点奇怪,但我还是要问。
你家里有避孕药吗?
方初言僵住片刻,宋知夏还以为是吹风机太大声,刚要再问一次,方初言便回头露出一个令人心疼的苦笑,宋知夏登时便关了吹风机。
我今天回去加班的时候有去买了,所以不用担心,家里还有。她站起身走到床头柜前拉开第一个柜子,拿出一盒开封过的避孕药。
凝视少了几颗的药片泡壳,她心中点点抽痛,抿抿唇径直抱住方初言。
方初言张着嘴,原本看见宋知夏那张彷佛吃了黄莲的脸还想安慰,不曾想她居然会这样抱住自己,顿时鼻头一酸,泪水在眼中汇聚,没事的,这种事呜,我早、呜呜我已经呜呜…… 不行,我没办法释怀呜……
宋知夏紧紧抱住方初言,她逐渐泣不成声,能辨识出的断句只有诸如为什么是我、好痛苦之类的。
而宋知夏什么也办不到,她只能用拥抱告诉方初言,此刻是安全的。
吹干头发,好不容易把方初言哄睡,她撑着头端详女人微肿的眼睛,内心充满怒气,半是对陈小姐,半是对自己。
她不断唾弃当时转头离开的自己,天知道方初言在她离开后还受到多久了凌辱,她分明有机会在当时就出手的。
写了一张纸条放在床头,她关门离去,下楼回到家中,看到时间才发现已经十点多了。
女儿的房门仍然紧闭,她尝试敲门:子宁?
你吃饭了吗?
宋子宁唰地开门,歪着嘴嘲讽:你还记得要问我有没有吃饭?那刚刚又跑哪去了?
妈妈刚刚在忙……
既然这么忙,你又何必现在才来关心!我不需…
咕噜咕噜。
两人顿时停止对话,宋知夏倒不觉得有什么,理所当然地关心:肚子饿了吧?妈妈出门买点东西,有想吃的吗?
宋子宁可不淡定了,她恼羞成怒,气红了脸,再次甩门,滚!
宋知夏只觉得女儿青春期实在有些叛逆,拿了钱包和钥匙就出门了。
她思索着周边商家也都关了,这时间似乎也只剩下便利商店,刚到了却发现店家因为人力不足提早关门。
她只好走到更远一点,平常根本不会去的另一间灯光敞亮的二十四小时超商。
刚进去时没见到店员,她也不以为然地往后排微波食品多的地方走。
还在搜寻有什么推荐的超商微波食品,她的眼角视线范围突然出现了一个倒在地上的女人。几乎傻了一秒,她才匆忙上前查看情况。
喂!喂你还好吗?
她翻正女人,拨开盖住她脸蛋的头发,惊诧地发现对方就是几小时前,她见到和女儿牵着手的那个女孩,只见对方五官秀气立体,眉毛浓密使她看起来更英气。
女孩的眼睑乌黑一片,眉毛紧皱,脸颊晕红非常,嘴上急促地呼吸换气。宋知夏嗅了嗅空气,闻到了一丝咖啡气味,源头正是眼前的女孩。
而在她反应过来气味是费洛蒙的瞬间,她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下体有反应了。
还来不及懊恼,被托住的女孩挣扎般睁开了眼睛,她迷蒙的眼里漂浮着欲色,几乎刹那她便翻身跨在宋知夏的腰上,穿着牛仔裤的腿夹住她的腰前后磨蹭起来,湿气逐渐穿越层层布料。
刚分化的omega无法掌控费洛蒙,宋知夏几乎要被咖啡浪潮拍死在沙滩上,整个人晕呼呼有点想吐,也控制不住身体自然的反应,肉棒不争气地高昂着想要接触空气。
一切都太混乱了。 看到她和子宁牵手时,她闻到的分明是alpha的味道,但现在鼻尖萦绕的omega费洛蒙又是千真万确。
她强迫自己保持清醒,一抬头就看见右方的监视器,她用力赏了自己一巴掌,推开女孩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撑着墙壁不停呼吸。
脑袋此时被切割成两半,一半告诉她,自己身为有判断力且分化多年的成年人,绝不能被费洛蒙与身体本能控制,走出超商呼吸新鲜空气,然后果断打一一九或报警才是对的; 可另一半低语着,身为alpha,她在这里了对方是完全合法的事,即使监视器把一切录下来,也只不过是一个alpha在合法执行她的权利而已。
前者是违背本能与期待的驯化,后者是文明法规肯定的野蛮。
她用尽所有道德规劝自己必须忍耐,然而脑海里不断浮现的是自己把女孩压在收银台操穴吃奶的样子,下身的硬胀彷佛也在催促着她占有omega。
阻止自己有意义吗?
就连法律也同意了你的暴行,甚至遵从性欲才是国家希望你做的事,这样到底有什么立场支撑自己忍受痛苦,而非追求快乐?
她回过身,一步步走向女孩,重重跪在地面上,深深吸进一口充满咖啡香气的空气,然后双手伸向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