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慵懒地洒在大学校园里,光线轻柔地透过窗户,洒在张红梅的办公桌上。
她身着一件素色的针织开衫,衬得身形愈发优雅知性。
齐耳短发干练利落,几缕银丝在阳光下闪烁,更添几分学者的韵味。
手中的笔看似在笔记本上缓缓划动,张红梅实则心不在焉。
她眼神空洞,思绪早已飘回到昨天傍晚那疯狂的场景——丈夫还在医院,她却在自己家里的床上被其他男人肆意玩弄,身上的三个洞都被那根丑陋的巨大阴茎侵犯,菊穴到现在还隐隐作痛。
窗外清脆的鸟鸣声,此刻听来都那么刺耳,她满心纠结,不知道今后该如何面对自己的丈夫,还有那个猥琐的男人。
办公桌上的电话突兀响起,是学校审计处打来的。
对方语气格外温和,告知她只需补一些办公用品发票和差旅发票就行,言外之意这次课题经费审核就这样过去了。
张红梅握着听筒,愣了几秒,脑海中突然浮现出昨天下午唐校长的承诺,内心五味杂陈,她恨这个无耻的男人占有了她们母女,又有些感激他出手帮忙解决了这个事情,矛盾的情绪在心底拉扯。
窗外突然炸开下课学生们的喧闹,张红梅的手猛地一颤,下意识的抬头看了眼墙上的挂钟,该去医院替换女儿了。
她慌忙起身,手肘带倒了桌边的相框,“砰”,玻璃的裂痕,蛛网般蔓延过照片里丈夫的笑脸。
……
市第一医院住院部12楼走道,消毒水味扑面而来,杨琳脚步略显沉重,双手拎着一兜精心挑选的新鲜水果,找到了孙可人的爸爸所在病房后,轻轻的走了进去。
这是个颇为干净的单人间,看到走进来的是杨琳,孙可人含笑点头示意,从床边的椅子上站了起来,即便此刻的她被疲惫笼罩,却依然难掩漂亮的底色。
一头长发随意挽起,几缕碎发垂落在白皙的脖颈边,更添几分柔弱。
床边还坐着一个娇小可人的美少妇朝杨琳点头示意,杨琳微微一愣,随即露出笑容,轻声说道:“何俏,和你儿子,一起来看孙老啊。”
何俏身旁站着她的继子孙晓东,藏青色的高中校服在他1 米8 的骨架上显得有些紧绷,额头满是青春痘,自杨琳踏入门槛的瞬间,少年的目光在继母和杨琳身上,隐秘的来回游离,眼睛里暗潮涌动。
何俏挤出一丝微笑,她的眼神中透着疲惫与哀伤,自从丈夫去世后,整个人显得格外憔悴。
杨琳微微颔首回礼,轻轻走到病床前,脸上挂着温和的笑意,俯身对着孙可人的父亲孙坚安轻声说道:“孙老,我来看您啦,您感觉咋样?”她边说边将水果放在床头柜上,目光关切地在老人脸上停留,老人微微点头,嘴角扯出一抹感激的笑容。
“小杨,劳你费心,好多了,就是还没什么力气。”孙坚安虚弱地牵动嘴角,声音沙哑。
杨琳忙不迭地回应:“您别着急,慢慢养着,肯定一天比一天好。”
一旁的何俏看了看时间,对孙坚安说道:“时间不早了,我们先走了,孙老,您好好养病。”
杨琳陪何俏母子二人,走出了病房,关切地问道:“何俏,最近怎么样?发生这么多事,你肯定很辛苦。”
何俏的眼眶微微泛红,轻轻叹了口气说:“能怎么样呢,只能咬牙撑着,还得照顾孩子。”说着,她下意识地将手搭在继子的胳膊上,孙晓东则往她身边靠了靠。
短暂的沉默后,何俏似乎想起了什么,小心翼翼的问道:“对了,你家那位没什么事吧。”
杨琳的脸色微微一变,犹豫了一下,苦笑着说:“他啊,还被置留呢?我现在也是没辙,天天琢磨着怎么能打听点消息。”
何俏听后,眼中闪过一丝同情,轻声安慰道:“别太着急,事情总会弄清楚的,冯大哥不会有事的”
“希望如此吧,这段时间真的是太难了”杨琳无奈地说道。
两人又闲聊了几句,大多是说孙坚安的病情,还有最近宁江市里的一些传闻。
杨琳看何俏总是欲言又止的样子,知道她心里有事,也不好多问。
何俏再次看了看时间,对杨琳说道:“琳姐,时间不早了,我们先走了,改天再约时间吧。”
“好的,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别客气,尽管开口”
何俏带着继子和杨琳告别后,转身离开,她的背影显得有些单薄,脚步也略显沉重。
杨琳望着母子离去的背影,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担忧。
只是未来的路,对他们两个家庭来说,似乎充满了未知与艰辛。
而她,也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希望一切都能慢慢好起来。
回到病房,杨琳缓缓走到床边,轻轻拉过一把椅子坐下,她静静的望着孙坚安略显苍白的脸,眼眶微微湿润。
孙坚安躺在病床上,目光在病房里扫了一圈后,看向孙可人,声音虚弱又不容置疑:“可人,去帮你杨姐买瓶水”。
孙可人虽有点纳闷,还是应了声“好”,转身往外走。
病房门刚关上,孙坚安就朝杨琳招招手,示意她凑近些。
杨琳赶紧往前挪了挪椅子,只听老人压低声音说:“小杨,有些话,我得跟你透个底。”
杨琳心里一紧,眨了眨眼:“孙老,您说。”
“路桥集团这些年的事,水太深。”孙坚安喘了口气,眉头皱成个疙瘩,“省里这些年大搞基建,跟聚合财富绑得太紧,你丈夫在那个位置上,好多事身不由己。”
杨琳的手猛地攥紧了衣角,指尖泛白:“孙老,您的意思是……我家老冯他……”
“他为人我知道,不是贪财的人。”孙坚安摇摇头,眼神里透着无奈,“但在那个圈子里,有时候签个字、点个头,不知不觉就被卷进去了。”
杨琳只觉得心口发堵,声音都带了颤:“那现在咋办?他还在隔离审查,我连面都见不着。”
孙坚安沉默了会儿,缓缓说:“这次专案组的范围就圈在宁江市,查到刘春来这个级别估计就差不多了。你这段时间,别乱找人,也别瞎打听,越折腾越容易出岔子。”
“可就这么等着?”杨琳急得眼圈发红。
“等着,也是一种办法。”孙坚安的声音很轻,却带着种笃定,“有些事,急不得。”
正说着,病房门被轻轻推开,一个穿护士服的年轻姑娘推着治疗车走进来,脸上挂着职业性的微笑:“孙坚安先生,该去做检查了,请您配合一下。”
孙坚安冲杨琳使了个眼色,没再说话。杨琳赶紧站起身,帮着把老人的被子掖了掖。
与此同时,孙可人拿着一瓶矿泉水水匆匆走进病房,额前的发丝有些凌乱,显然是一路小跑回来的,迎面见到把父亲推出去的女护士,双方都愣了一下,随后擦肩而过。
杨琳迎上去,简单地和她打过招呼,说道:“可人,我先回去了,你爸这边有什么需要帮忙的,随时联系我。”
孙可人掩饰的整理了额头的秀发,感激地点点头:“好的,杨姐,今天谢谢你来看望我爸。”
阳光透过走廊的窗户洒在杨琳身上,暖洋洋的,孙坚安的话,让她五味杂陈,脑海里全是孙坚安虚弱又凝重的神情,还有他那句“有些事急也没用”。
是啊,急也没用,可这份等待和猜测,实在太磨人了。
杨琳浑浑噩噩的走到医院门口,被汽车的鸣笛惊醒,一辆黑色奥迪轿车缓缓驶入,瞳孔骤缩,宁A66688的车牌在阳光下泛着冷光,这辆车是路桥集团董事长刘卫民的座驾。
她的目光黏在车尾,看着那辆车拐进停车场东侧的树荫,穿过层层叠叠的树叶,落在远处的老干部疗养楼上。
那栋小楼是医院里的特殊存在,只有够级别的干部才能住进去,楼体外观简洁大方,米白色的外墙在阳光映照下泛着柔和的光。
三楼,温馨舒适的单人间,布置得简洁而不失雅致。
一位六十多岁,身材消瘦的老人正坐在窗前的椅子上,阳光透过素色窗帘的缝隙,洒下几缕金色光芒,照亮了他略带沧桑却依然精神的面庞。
宽敞的病床铺着整洁的被褥,床边的医疗监护仪偶尔发出轻微的蜂鸣声,记录着老人身体的各项指标。
靠墙摆放着一组木质衣柜,散发着淡淡的木香。
不远处,还有一张小茶几,上面放着几本《求是》杂志和一杯冒着热气的养生茶,他此番前来,只为静心调理身体。
病房门被轻轻推开,走进一位精干的中年男人人,先是恭敬地向老干部微微鞠躬,将一份文件悄悄递给刘卫民,在他耳边低语几句,随后退了出去。
老人端起茶杯轻抿一口,目光透过氤氲热气落在刘卫民身上:“卫民,路桥集团最近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刘卫民垂眸整理袖口的褶皱,骨节分明的手指动作不疾不徐,半响才抬眼笑道:“黄老还是这么敏锐。不过是专案组例行检查,有些流程走得慢了些。”?
黄老放下茶杯,杯底与大理石桌面碰撞出轻响,“卫民,我虽已离开路桥多年,但省里规划的交通命脉,可容不得半点含糊。”?
刘卫民身体微微前倾,西装领口的暗纹随着动作若隐若现,面上浮起关切的笑意:“黄老您千万别往心里去,这些琐事交给我们晚辈处理就好”
他伸手轻轻将茶几上的养生茶往黄老手边推了推,“医嘱说要静心养神。”刘卫民的声音低沉而笃定“您就安心把身体养好了,集团的事,我们心里有数”?
黄老靠向椅背,阳光在他脸上投下明暗交错的光影,忽然轻笑一声:“你这小子,倒是沉得住气。”
他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杯壁,语气却沉下来,“我虽退下来了,可省里现在的发展势头,容不得谁在关键处捅娄子。”?
刘卫民望着老人鬓角的白发,喉结动了动,从公文包里抽出张照片轻轻推过去:“黄老,这是滨江大桥最新的航拍图,您当年要求的景观带,雏形已经出来了。”
照片里蜿蜒的桥身映着粼粼波光,却掩不住桥墩处尚未完工的缺口。
半小时后,黄正民站在窗前,看着楼下刘卫民的身影坐进黑色轿车,轿车缓缓驶出,直到车辆消失在梧桐树荫深处。
风从半开的窗缝钻进来,卷起茶几上的杂志边角,黄正民收回目光,他怎会不知刘卫民心中所想,毕竟这是他一手提拔上来的人,过去多年,诸多机密与隐忧彼此心照不宣。
黄正民清楚,自从在省长位置上进一步向上的仕途受阻,心态确实悄然有了转变。
女儿黄红英,打着他的旗号行事,也开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后面甚至开始利用余威为她“疏通”,一次、两次……闸门一开,便再难合上。
生活作风上,也在一些应酬场合逐渐迷失,想起远在美国的私生子,那稚嫩的脸庞、懵懂的眼神,还有孩子母亲——那位美丽温柔的妇人。
他不后悔这些年的选择,那些柔情蜜意的时光,于他而言是疲惫仕途的慰藉,哪怕如今风雨欲来,他仍贪恋那份温暖。
目光扫向床头柜,那滨江大桥的照片突兀地闯入眼帘,黄正民眉头轻皱,伸手拿起,照片在手中摩挲发出沙沙声响。
他的脸色变得沉重,暗忖专案组此番调查重点若真涉及此地,那自己过往精心构筑的“安稳”怕要摇摇欲坠了。
就在这时,病房的门被悄然推开,发出轻微的“吱呀”声,一位四十岁左右,面容姣好的女护士轻轻推开了门,她身着整洁的护士服,脚步轻盈地走到黄正民床边。
“黄老,我来给您做理疗了”她轻声说道,声音温柔又带着几分刻意的讨好。
黄正民有些烦躁的把手里的文件丢在一旁,在女护士的扶持下,平躺在了床上
她轻车熟路地准备好用品,在黄正民的头部、躯干关键穴位贴上理疗贴片,确保每一片都贴合紧密,随后将贴片连接到一旁精密的仪器上,调试好参数。
仪器发出轻微的嗡嗡声,开始运作。
紧接着,将特制的药油倒在掌心,双手快速搓热,让馥郁的药香弥漫开来。
接着,她走到床边,扶着黄正民调整到最舒适的姿势,纤细的手指便精准地落在他的手臂,大腿,腹部,轻重拿捏得恰到好处,每一次按压、揉捏,都似带着某种韵律,舒缓着他紧绷的肌肉。
说来也巧,这女护士的长相竟有几分神似远在美国的那位。
一样温婉的眉眼,高挺的鼻梁,还有那微微上扬的嘴角,笑起来的时候仿若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黄正民每次抬眼瞧见她,总会不自觉地恍惚一下,思绪飘远,仿若回到了那些与情人相处的时光。
有时,他甚至会在推拿过程中短暂失神,沉浸在这份莫名的熟悉感里。
女护士上身前倾,胸口挂着的“陈丽娟”工作牌随着动作轻轻摆动,随着一次次弯腰施力,被衣服紧紧包裹住的乳房愈发靠近黄正民的脸。
黄正民目光微微一滞,呼吸也下意识地一顿,空气中隐隐弥漫起一丝微妙的尴尬与别样的气息。
陈丽娟秀眉微蹙,身体有点僵硬,感觉到一只温热的大手抚停留在了自己丰满的屁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