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天的云雾宛若仙子的薄纱,笼罩着一片望不见边际的巍峨城池。
一望无边的城池一侧是一宛如利剑般的山岳。
剑绝峰就像一柄贯穿了天地的巨剑,如泰坦的神兵,深深的插入了这广袤无垠的大地,也将西南角的一侧封死。
而在那笼罩了城池的漫天云雾之中,又隐约能望见一片巍峨的楼宇,楼瓦雕灵,皆如白玉耀金所雕。
无论是那楼宇的雕窗,那金顶,斗拱,还是转角处的雕栏与角兽,皆让人有一种睥睨天下的错觉。
金碧辉煌的楼宇穿过云霄,宛如云海中的亭楼,数不清的珍禽结伴而行,鸣叫悦耳。
白玉为柱,耀金为顶,高贵的紫晶点缀着楼宇,外界难得一见的珍宝在此处却如同最为廉价的空气,仅仅是为了点缀这内城而已,这不禁更让人疑惑,究竟什么样的人,才能居住在这宛如仙境一般的内城中。
“那个孽种还没有捉回来吗?”
刺眼的阳光经过耀金的反射射入精致的镂空雕窗中,细碎的光点搭在她的脸上,清冷的嗓音传来,而在她的面前,一位金甲士兵跪在地上,眼睛盯着那由上等白玉雕成的地板,似乎是不敢注视这位女子。
“是的,距莫队请命前去抓捕孽种桃蕊已有近两个月。”
“那就奇怪了,虽说那妖狐也是城主级的强者,但按照妾身的交与莫岚等人的困妖大阵,任凭她三头六臂,也应该难逃我们的掌心了。”
女子的声音虽是轻柔,却也充斥了一丝不容置疑的韵味。
“会不会是他们出手了?”
房间的后门,一位外貌儒雅阴柔的男子推门而入,双手微微搭在女子的双肩,隔着那层轻柔的布料,他能感受到女子柔滑的肌肤。
女子娇躯微微一怔,却暂时也没有拒绝的迹象。
“你走吧。”他挥了挥手,示意下面的金甲士兵先离开。
“谢诸葛清大人!”下面跪着的金甲士兵如是大赦,重重的磕了一个头之后便匆忙的的离去了。
“不可能,妾身的探子近期一直监视着妖狐一族,他们若是有什么动作必然不可能瞒过他们的眼睛。”
儒雅男子轻轻叹了一口气,微微起身,拉来一张千年紫木雕成的木椅,优雅的坐了上去。
“其实我就不明白了,既然这孽种对你而言这么重要,你又为何只派出莫岚一支小队前去追捕呢?”
女子轻叹一口气,抿着玉唇,轻轻摇了摇头,幽蓝的秀发随之来回摇摆,如同星河的瀑布一般,美丽璀璨,又充满神秘。
见女子不愿回答,诸葛清自讨了个没趣,想要说些什么又突然发现没什么可讲的,只得笑笑,躬身按了按膝盖,就要起身离开,却听见女子此时用轻柔的嗓音叫住了他。
“诸葛清,请你将澜羽叫来,妾身有些话要对她说。”
女子的声音虽是轻柔,却毋容置疑。
“遵命。”诸葛清又笑了笑,同时躬了身子,行了一个帝城的家族礼,“我的莫倩星大人~”
………………………….
细细的烟尘消散在了空气之中,原本那用于行车的小道此时俨然被一个大坑所吞噬,得幸于黯姬对先前的保护。
满载肉货的两辆马车此时刻皆是完好无损,一个个俏丽的女孩依旧被绑死,无助的待在货舱中。
女孩们美眸流着泪,一对对的雪白的乳房被勒的肿大无比,在娇躯无助的扭动下来回甩动,雪白的双腿与手臂绑在一起,就像待出货的牲畜一般。
古蔺一次又一次的感受到有温暖的肌肤贴在自己的身上,女孩们紧张的汗液,哭泣的泪水,甚至是从口球边缘流下的唾液,都在一次又一次的扭动中涂满自己的全身,配合着不绝于耳的呜呜声,古蔺是第一次感到自己真的像在猪圈中一般,而自己就是那尚待出货的母猪。
“不知道齐悟公子怎么样了。”古蔺在心中想着,但随后明眸便是一阵灰暗。
白花花的肉体挡住了她的视线,可黯姬与武麒的对话可是清清楚楚的传到了她的耳中。
武麒打不过这个女人,而她们的命运也将会是未知。
而最后那巨大的冲击波可能意味着武麒与敌人同归于尽的,哪怕在马车中,古蔺都能听见那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可最后马车的幸存,甚至可以说是毫发无伤却又让她疑惑不已。
“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彷徨着,思考着的同时,又有一个白花花的屁股挤到了她的脸上,四马攒蹄的身体被侧了过来,就连她被勒成数节的娇乳也被另一个女孩压在了身下,疼得她脑中一个空白,也随着“肉畜”们呜呜叫了起来。
“呜..咕!!呜呜呜!唔咕!!”
灿烂的阳光下,大坑旁,两辆挤满了肉货的马车静静的停靠着,被当做货物放在后舱的女孩们一个个挣扎着想要解开绳索,却又互相影响,在绝望与希望中发出了一声声诱人的叫声。
马车的四周是高高的实心围栏,建造的目的是为了防止在运送过程中货物的意外滑落。
而此时,这高高的围栏在阻挡肉畜们逃跑的同时,也阻拦了她们的视野,让她们没有一头能看见外面的世界,哪怕实力达到城主级的风茹都对此无能为力,她们只能看着彼此白花花的肉体,在一片美肉之间挣扎解缚。
在那本应空无一物的大坑中,一本黑书静静的漂浮着,随着黯姬与蝎镧二女化为书上最新的两张图画之后,又是一股旋状的气流环绕着黑书出现,夹杂着灰尘土石,很快就化为了一道细小的沙龙卷。
“那么,这次就轮到你咯?”
一个漆黑的人影突然出现在了黑书第二页所演化而出的黑色密室中,玫叶圆睁着媚眼,晶莹的泪水不断地顺着她的眼角滑落,一对修长销魂的黑丝美腿也早已机械性的抽搐不已。
掠过媚眼的长刘海使他有着一丝别样的诱惑,夜帮的三个首领都是数一数二的美人,可却也是因为她,让夜帮几乎陷入了分崩离析的境地。
当初冥鞘告诉她夜月也来陪她时,她第一反应是不信,随之便是无尽的自责与愧疚,她不止一次的哀求,想要以自己替代月姐,哪怕什么都可以,只是身为一个物品,在它的所有人面前,这番话无疑是可笑至极的。
“咕..呜呜?”玫叶麻木的抬起了绯红的头颅,媚眼中满满的全是绝望,她与叶菡灵一样,在这忍受着没日没夜的刺激,高潮,乃至于折磨已经过去大半年了,过去的一切对她而言都宛如镜花水月,已然不似真实的存在了。
胸前随着她挣扎一抖一抖的豪乳被榨乳器拉的长长的变了形,乳白甘甜的母乳与细细的淡黑色玄力流随着她的乳尖伴随着难以忍受的瘙痒刺激流出,红唇咬着口球,银丝顺着嘴边滴落,滑珠一粒一粒快速打过她被亮黑丝袜包裹着的肥厚阴唇,神秘的黑森林叮着数不清的晶莹水珠,更有时不时一道弧状的晶莹伴随着她全身剧烈的颤抖往地下抛去。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她这样单调的日子,永远没有尽头。
冥鞘轻轻捏住了玫叶尖尖的下巴,盯着她带着哀求与绝望的媚眼发出了阵阵阴险的诡笑。
“呜呜呜!咕呜呜呜!”
玫叶突然感到了一股巨大的恐惧感,胸口的榨乳器传来了一种极为特殊的波动,她感到自己身体的一部分正在被剥离出去,巨大的空虚感与恐惧填满了她的内心,可随着波动的继续,她感到了无比的虚弱,似乎就想要这样永远的睡下去,黑气却在这时填补了她的缺口,剧烈的不适依旧缠绕在她的娇躯之上,可本应永远沉睡的她却违背了命运,依旧睁大着媚眼,发出极为剧烈的挣扎。
她感受到极为剧烈的不适,悲伤,孤独,虚弱,恐惧,空虚,脆弱,以及永不停止的刺激与高潮。
“那是你的生命本源,那个蠢货,在外面,看来又把自己的一条命浪掉了啊。”
冥鞘道,回头再看,却发现听见自己话语的玫叶俨然已经一脸惨白,不由得一笑,“放心,你不会死的,这个空间乃是一绝对空间。要是在外界,丢失了生命本源的你将会化为最基础的能量粒子,可在这,创世神的意愿会让你强制永久保持各个层面的活性。黑气会代替原本生命本源的作用,只是副作用….嘿嘿嘿…..”
说到这,玫叶俨然又媚眼一翻,剧烈无比的挣扎了起来,被拉到两侧的销魂长腿被亮黑色丝袜包裹,又被绳子勒出一道一道诱人无比的肉感,淫水顺着下体滴落化作黑气,冥鞘嘿嘿一笑,再一次化作黑气,消散在了这二号密室中。
“不….不….!不要…..为什么….我…我宁愿去死..这就是地狱….谁能杀了我…求求你…谁能救救我…咕..咕呜呜..呜呜呜..咕咕唔呜呜…”
孤独的密室中,玫叶发出一声哀婉的呜咽,似哀愁的抽泣,充满了绝望与无尽的悲哀。
大坑中,一道黑光从黑书中闪出,无数的砂石,植被环绕着这丝黑光,崩解成最基础的天地粒子,再作为一个个原材料,在虚空中不断组合,宛如最神奇的魔术,沙龙卷之中,又是武麒,他蜷缩着,赤裸着,随着龙卷的减弱,再次回到了这个世界。
一个赤裸的少年昏迷着,躺在了地上的大坑中,而近在咫尺的两架马车中,却没有一头肉货能看见这一切,她们能做的,仅仅是像一头头猪一样,拱过来,供过去。
“呜呜!咕咕咕!”
黑绳的绳结深深的勒进了古蔺娇嫩的两片鲍鱼中,隔着雪白的丝袜,她依旧能感到那粗糙的绳结对自己的刺激,可胸前勒死的疼痛阻挡了她的高潮颤抖,她只能抖动着娇躯,在地狱与天堂之间徘徊,找不到自己的位置。
银丝顺着淡粉的嘴角流出,她的口中,依旧发出一声声坚毅的呜呜声。